好在都是不能不办的喜事,哪怕紧凑些,也不会有人在背后非议什么。
只是大哥怕是赶不回来参加二哥的归宗宴了,快马加鞭或许还能喝上姜柠出嫁的喜酒。
沈棠要回屋,谢归墨不让,沈棠只能陪他看完一本书。
不敢动,人都坐僵硬了,谢归墨才放她起身。
这边刚离开书桌,那边一只雪白的信鸽落到窗柩上,紧接着陈七就将信鸽抓了,道,“爷,是乾州传回来的消息。”
沈棠脚步顿停,刚刚谢归墨是骗她有乾州的消息,这回是真有了。
陈七将信鸽脚脖子上的信取下来,呈给谢归墨。
谢归墨展开,只看了一眼,眉头就陇紧了。
那神情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消息,沈棠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谢归墨面色凝重,“乾州知州和安西将军被人给杀了。”
怎么会被杀呢?
前世可没有这一出。
乾州知州和安西将军,一文一武,陆宣抚使出事后,整个乾州几乎就在两人掌控之下,现下朝廷要查陆宣抚使和山匪勾结的案子,这样两个可以在乾州只手遮天的人,就这么被人给杀了,这案子还怎么往下查?
沈棠道,“定是被人给灭口了。”
不用怀疑,肯定是这样。
谢归墨道,“这才刚查,就杀自己人,说明背后之人怕了,越是这样自乱阵脚,这案子反倒越容易查。”
沈棠知道谢归墨是在宽慰她。
陆宣抚使的案子,宁老王爷派过两拨人去查,一点线索没查到,现在案子的关键人又被杀了,难度只会更大。
但这样两个人被杀,也确实如谢归墨说的,背后之人是怕了,只怕不止是怕被找到证据,帮陆宣抚使翻案,更怕这把火顺着乾州烧进京。
这案子的背后一定有大人物!
……
翌日,吃过早饭,沈棠和往常一样去牡丹院给王妃请安。
走到院门口,就见几个丫鬟将花搬出来,王妃在院子里指使丫鬟,“还有这两盆,也搬走。”
沈棠走过去,好奇道,“母妃这是要把花搬哪儿去啊?”
王妃笑道,“镇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