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你不知道吗？为什么要让我们所有人都……”
汤班长的大哥看起来也很不舒服，“这事儿是我干的不地道，我……是我的问题。”
汤班长喊了一声：“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啊？”
包房里，马凤莲正出口嘲讽桌子上的人呢，“……就你们就还说给姜糖介绍工作？害不害臊啊？”
“你们说这话的时候，我跟方小翠都替人家尴尬。人姜糖上学的时候成绩好，不上学了脑子就变笨了，怎么想的？”
“你们都没看电视啊？新闻上那个被顶替学籍的于小亮，最后资助他上学的人可是姜糖！”
“姜糖人家靠自己本事买了吉普车，就停在门口！”
“我俩就是坐姜糖的吉普车来的，人姜糖是两个厂的厂长，一个家具厂，一个木材厂，要你们指点江山？”
“我们姜糖可是上过电视的人！”
马凤莲说着站了起来，还伸手拽了一把方小翠：
“你还愣着干什么？走啊，这饭你能吃得下去啊？他们这群人背地里商量好，拿女人开涮呢！”
方小翠一听，赶紧站起来，跟在马凤莲年身后就走。
马凤莲一边走还边骂：
“算我瞎了狗眼，还以为认识了一群有本事的高材生，没想到跟我们村那群不认字，说话只会聊下三路的老东西们一个德行！”
屋里的男同学被马蜂连骂的面面相觑，没一个人说话。
两人走到外面，跟汤班长碰个正着。
汤班长赶紧说：“马凤莲，方小翠，你俩怎么也走了？吃完饭再走吧。”
方小翠不吭声，一个劲地往外走。
马凤莲没好气的说了一声：“班长，你这顿饭我俩可不敢吃！”
“今天吃你这顿饭，明天不知道被人传出什么难听话呢。我们是女同学，面皮薄，一句谣言能要我们的命。”
“你们男同学命真好，谁不聊上几句荤段子，都得被人嘲笑。”
“我们两个傻乎乎的拿你们当老同学，你拿我们当枪使呢，真是太有班长的架子了！”
汤班长：“……对不起，我真是不是有意的，这事儿这是我做错了。”
马凤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