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子。
鲜血往外流,疼得她想哇哇大哭。
从小到大,父母舍不得打她,她根本没受过这样的苦。
可现在……真的好痛好痛……
眼泪忍不住吧嗒流下来,尽管手很疼,她还是一瘸一拐地朝地库走去。
直到她开着车从地库出来,出了院门,佣人才发现她不见了。
“不好,小姐逃了!通知门卫不要放行!”
入夜。
林月莲来到陆家老宅,先去看望了一下陆老夫人。
老夫人精气神很不错,儿子受伤住院,并没有太内耗,该吃吃、该喝喝。
甚至还有精力处理宁夏的事。
打官司这事,都是她老人家联系明诚律师,商量每一步该怎么走。
“阿莲你来了,云峰他今天怎么样?”
看到林月莲走进堂屋,坐在摇摇椅上的老夫人问道。
林月莲走到摇摇椅旁边,轻轻推了推椅子:“今天把止痛泵拆了,吊瓶也撤了,我走之前医生让他下地活动,说伤口恢复地很好。”
“那就好。”老夫人点了点头:“宁夏那边已经在走医疗鉴定流程了。”
“他们明目张胆地造假吗?”林月莲秀眉深拧,问道。
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精神病的界定本来就比较模糊,再说了,以钟繇君在医学界的地位,只要他找人,别人多多少少会卖他面子。人死了、人伤了和残了,量刑轻重不一样,更何况云峰没有伤到要害,那些人卖钟繇君的面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说到这里,老夫人又拍了拍林月莲的手:“钟家有手段,我们也有,我们完全可以阻止这场鉴定,但我觉得没必要。与其最后让宁夏坐个年牢,不如彻底让她得个教训,从此翻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