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阿莲那么想找回乐乐,这大概是她这辈子的心结。

    他得去告诉阿莲……

    “国平,你哭什么?”刘春花眉头深拧,问道。

    她还没死呢,怎么儿子哭得这么伤心,像死了娘一样。

    傅国平惊诧地抬起头,一看是母亲,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把沾了泪水的文件收起来,胡乱地塞进牛皮纸袋里。

    “这是什么?”刘春花又问。

    “没什么。”傅国平冷冷道,抽了几张纸巾,把鼻涕擤了,把眼泪擦干净。

    这件事他不想母亲知道,如果被她知道,她肯定又要大闹一场。

    他累了,只想自己心平气和地去处理后续问题,不想母亲再介入。

    可刘春花的操控欲实在太强。

    见儿子鬼鬼祟祟,故意隐瞒什么,她立马不高兴了:“回国也没提前给我打电话,自己一个人躲在这里哭,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什么。”傅国平把牛皮纸袋塞进自己的公文包里。

    她了解母亲的个性,如果不弄个清楚明白,是不会死心的。

    所以他留了个心眼,把亲子鉴定的牛皮纸袋放在了公文包的内侧夹层里。

    而外侧,则是他弱jg症的检查报告。

    “还说没什么?刚刚你明明哭的那么惨。”刘春花死死盯着儿子看,想要看出什么端倪。

    可傅国平掩饰得很好:“真没什么,倒是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哦,我带春花来逛街,这后边不是有一条女人街?我带她来买衣服。”朱洋赶紧解释,生怕老太婆把开美容院的事说出来。

    他能忽悠住老太婆,可不一定忽悠得住大学教授。

    傅国平不清楚这附近的情况,所以没去深究。

    “阿平,好好的你怎么突然回国来了?”刘春花换了语调,对儿子关心地询问。

    傅国平扭开头不去正面回应。

    刘春花便要刨根究底:“是不是林月莲怀孕这事你一直耿耿于怀?其实我在想,会不会她怀的是咱们傅家的骨肉?”

    “不可能!”傅国平几乎是下意识的,斩钉截铁道。

    “为什么不可能?算算时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