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我对他可有印象了。”
小连同志点点头,“他一看就是乡下来的,对省城里的东西什么都不懂,穿的衣服也不太合身,脚上的鞋也很旧,那一双脚真是臭得和几十年没洗的裹脚布似的。”
“昨天或者今天早上有没有人去招待所找他?昨天和今天他什么时候出的招待所?又是什么时候回去?有没有什么异常?或者是你觉得不太对的地方?”傅青山连忙问。
“他昨天两点多才到的招待所,一听我们招待所不是什么时候住进去到第二天什么时候这样算一天,他咕咕叨叨了好久,说我们讹钱什么的,他这人也挺有意思的,不好听的话非要说,但是又怕事,我一凶他就不敢说话了。”
“他应该挺穷的,就为了住不住一夜,他在前台纠结了半个多小时才抠抠索索从内裤的裤袋里摸出钱,问他要不要在招待所食堂吃饭,他一听要钱就说不吃,还拍了拍他那旧布袋说他自己带了口粮来的。”
“当时我看他布袋那么扁就我就猜他布袋里最多剩下两张饼。”
“他回房间就看了一圈就出门了,出门前还问我部队家属院怎么去,还是我教他怎么坐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