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周上六天课,等于六天要穿校服。”

    “一年四季,每个季节至少要两套换洗,等于说这就得要有八套,夏天用的布料少,还好,秋冬的衣服费布料,不便宜。”乔辛夷想也知道,”谁家这么舍得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

    “有的家庭好几个孩子在上学,要是有两个孩子,那就是十六套,这要是三个四个孩子,岂不是一下子买三十几套衣服?哪买得起?”傅青山觉得何胜利真是有点何不食肉糜了。

    “多少家庭都是弟弟妹妹穿哥哥姐姐穿不下的衣服,这个时候让统一买校服,多少孩子会因此辍学?”傅青山觉得何胜利越来越荒唐,“我们这里虽然是省城,但也不代表家家户户都是双职工,都有这个条件。”

    “还做校服呢,他但凡去教室里走一圈就知道多少孩子的本子是一面写完反过来继续写,多少孩子的铅笔断得都握不住了都不舍得扔?平时作业也不舍得用钢笔写,一本写完擦干净继续用。”郑副厂长也在骂着,“也不知道他们凑在一起用什么脑子想出的这个招。”

    革命前是有不少学校会让学生穿校服,但在那些学校里读书的当年可都是资本家的孩子,就连里面的老师都是外国人上课都是讲洋文的。

    “我听说张立那个对象这次期末考成绩不理想。”张老爷子问,“不是已经复读两年了?怎么一年成绩不如一年?”

    “今年省城好几个单位举办了几次舞会,我们应酬也去过几次,哪一次去没见到何家几个?尤其是何柔,次次都有她,她哪里有像要高考的样子?”郑副厂长都懒得说那一家子了。

    她拉着乔辛夷的手和她说了她和张书记要调任的事。

    “上头的意思是要把你张叔调去管理出口特区,我的工作也随之调动去深市汽车厂。”郑副厂长道,“我们最迟三月就会过去,看不到你肚子的两个孩子出生了,也不知道下次再见面,两个宝宝要几岁了。”

    “这是对张书记委以重任了。”乔辛夷替张书记感到高兴,上面领导信任张书记的能力所以才能把他调过去坐镇。

    “现在火车这么方便,有空了我和青山就带孩子们去你们那玩。”乔辛夷道。

    “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给我们开空头支票就嘴上说说。”郑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