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专一!”

    “为什么?”杜有容忽然有点小紧张。

    “他继承的是圣门医分支,你看看他都搞了些什么,开饭店、酒店、投资公司,现在还要开学校,我看他就是闲的。如果专心医道,估计再过几年必能踏进不可知境,简直就是在浪费生命。”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什么境界?还好意思说秦仪不专一,你倒是专一,没有天赋有什么用?”

    五师兄被杜有容怼的差点没背过气去,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来,他二十岁的时候,确实远没有秦仪厉害,几乎没什么可比性。

    秦仪端着酒杯在旁边偷笑,有人贬低自己,杜有容绝对第一个不高兴,毕竟贬低秦仪也等于在质疑杜有容眼光有问题,所以杜有容自然不会有好脸色的。

    说说闹闹到了十点多,四人开着车一起往旗风山驶去。

    旗风山在帝都的西北方向,出城大概三十公里的位置,其实已经到了省界的边缘地带。

    钟槐虽然抹完墨玉断续膏以后,经脉修复的七七八八了,但本身的断腿伤势还没完全好,加上他打定了继续演戏的主意,所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来了一对金属拐杖,塞进了车后面,搞得五师兄好大意见。

    “你就不能帮他先装一下?等到下车再还给他?”秦仪一阵无语,五师兄也有圣牌,自然可以帮钟槐装拐杖。

    “我的圣牌只能装我自己的东西,这是规矩!”五师兄淡淡地说。

    “不用麻烦五先生,我不会影响到他的。”钟槐用手握紧拐杖中间位置,免得前端碰到五师兄的头。

    大g前行,十一点半来到了旗风山下。

    上山的路被数辆吉普车堵住,晃眼的灯光直射来车方向,实在讨厌。

    一个全副武装的男子挥手示意秦仪他们的车停下来,身后四个人晃晃荡荡围了上来。

    “秦仪?”为首的人借着灯光很快认出秦仪本人。

    秦仪放下车窗,目光在几个人的制服上扫过,这些人都是镇武公司的,还真是哪里有热闹就出现在那里,冷冷说:“拦我做什么?”

    “不是我们要拦你,因为这次是单对单的生死斗,请你的同行人留下,你只能一个人上山。”中年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