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神乎其技啊,我敢说只要艾德文大师能年轻几岁,这世界上就没有一个人能和他的琴技比肩!”
“我有罪!在音乐会开始之前我竟然质疑了钢琴之神的状态。”
“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
看着屏幕中已经累的有些喘息的艾德文,陈辞不禁感慨了一句。说实话,他也很想亲眼见证一下年轻一点的艾德文大师该有多强。
陈辞身旁的莫尔斯先是沉思了片刻,紧接着轻笑了一声。
因为喜欢华国诗词,来到魔都以后又细心钻研的缘故,莫尔斯勉强听懂了这两句话的含义。
他也不禁回忆起了年轻时候的艾德文,那可是一座大山啊,一座压在所有人心头的大山。
当时有句话好像是这么说来着,世界上弹钢琴的大致可以分为两种人。一种是艾德文,一种是其他人。
在大伙都在专注听着艾德文弹奏的时候,高潮结束。但那犹如从云端跌落深渊的曲调却没有出现。
几滴汗珠浸湿了艾德文的额头,他却未曾感受疲惫,只觉得身体的一切都愈发的火热。
在弹奏自己晚年时光的时候,他突然间决定任性一把。待在魔都的这段时间里,他感觉自己的晚年生活好像并没有那么无助痛苦,也许他的生命里也可以容纳下除钢琴以外的事物。
顿时,一股全新却依然是动听的曲调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