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道这一点。
他也并没有真的打算将这些美人纳入后宫。
当初之所以让柳如是处理这些女子，是因为自己牵连了她们。
若置之不理，似乎不妥。
只是没想到。
柳如是会将她们全部带回家中。
洗涮之后。
柳如是亲自来为他更换衣裳，还帮她整理起了发冠。
这时张宁看着柳如是，淡淡的问道：“你怎会将她们都领进府中了？”
柳如是在张宁归来前，其实也是有些忐忑的。
但见他并未动怒。
心中便多了几分底气。
“老爷，妾身仅是侧室，非正室夫人。”
“虽说是锦衣卫借您之名将她们带来，但您亦未对外澄清。”
“外界自然视她们为您的人。”
“事到如今，您若将她们逐出张府的话，他们的名声不仅会因此受损，恐怕之后还会遭遇更多麻烦。”
柳如是边梳理张宁的头发，边解释道。
“这…”
张宁确实忽略了名声的问题。
若在唐宋时期，这或许不算大事，但在明朝，受朱熹等人“灭人欲”思想的影响，女性确实对名声变得比较看重。
稍有不慎，很可能就致命了。
想到这里，他继续问道：“即便如此，您不是还可以另购宅院安置她们？为何直接纳入后宅？这岂不乱了规矩？”
“老爷，妾身已言，妾身仅是侧室，无此权力。”
柳如是坚定地反驳道：“即便有，一旦妾身这么做了，妾身的名声也将尽毁。别人肯定会指责妾身是狐媚子，不仅嫉妒还会被说无规矩的。”
张宁无奈地叹了口气。
要是真如此，自己不接受她们都不行了？
“她们自己愿意吗？”
“当然愿意，”
柳如是回答，“虽然进张府只能做妾室，但妾身已与她们谈过了，她们能从苦海中脱身，都非常感激您。”
“唯一的担忧的是，您不愿留下她们，或者将她们送予他人。”
张宁听到这话，急忙挥手道：“不，人不是物品，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