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迁挠了挠头,不服地说道:“你这话说得…你可别忘了,人家是因为听到希贤的名字就知道他身份了。”
“要说露馅的,还是希贤!”
李东阳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把责任推给了刘健。
刘健尴尬地摇了摇头。
“行,这次就当是我疏忽了,不是宾之的错。”
说到这里。
他顿了顿,又有些好奇的问道:“不过他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他说不会呆很久?难道他不追求功名和地位?”
“管他的,我们日后盯紧一点他就是。”
“说的是。”
…
张宁这边。
他们吃完饭之后,就在街上再次闲逛了起来。
不得不说。
弘治时期的京城人口众多。
街上皆是一片热闹景象。
张宁在锦衣卫的带领下,逛了不少小吃街。
随后走累后便回到了府上。
不过令他奇怪的是。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
张宁似乎被朱佑樘遗忘了一样。
既没有得到召见。
也没有参与早朝的行列。
直到元宵节的时候。
张宁才接到了朱佑樘召见的消息。
在他的打听下。
他知道了朱佑樘此次似乎在宫中举办了什么宴会,邀请朝廷的高官和显贵。
特意邀请了张宁来参加。
张宁自来到此地已经过去了十多天了,正打算借此机会了解这个弘治时期的割大小官员,因此他没有拒绝邀请。
宴会当晚。
他在如圆的帮助下,换上了一件月白色的儒衫。
然后乘坐了怀恩准备的马车。
缓缓前往了皇宫。
当然。
他自然不是唯一出席宴会的人。
巧合的是。
他在路上遇见了国舅张峦以及朱佑樘的两位姐夫——寿宁侯张鹤龄和建昌伯张延龄也一同出席。两家人马车恰好停在了一起。
当张宁从马车上下来时。
张家的两位年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