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之见,咱们得先派出精锐部队,设法剿灭敌军的斥候,让他们彻底变成聋子瞎子,如此,后续的行动才能顺利展开。”
话音刚落。
大帐内便响起一阵嗤笑声。
一位将领满脸不屑,撇着嘴讥讽道:“精锐斥候?说得轻巧!敌军的骑兵,那骑术精湛得很,箭法更是百步穿杨,咱们以往每次跟他们交锋,斥候兄弟们都得付出血的代价,张先生,您这么一说,莫不是把这事儿想得太简单了?”
“就是啊,”
“要是敌军那么容易对付,早就被咱们打得屁滚尿流,还用得着在这儿头疼?”
“张先生确实有能耐,不过是击败了些敌军的老弱病残,就以为能包打天下,最终才侥幸得了场胜利罢了!”
这些将领你一言我一语。
话里话外满是讽刺与质疑。
余子俊在一旁听着,不禁面露无奈之色,赶忙打圆场。
“张先生,他们都是些粗人,不懂其中门道,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还麻烦您接着讲讲您的法子。”
张宁却并未搭话。
他冷冷地看着那几个大放厥词的将领,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他心里清楚。
有人心存疑虑在所难免。
只要不过分,他并不在意。
可要是蹬鼻子上脸,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于是,张宁目光如炬,直视那几个将领,寒声说道:“我希望你们搞清楚,是你们请我来的,不是我自己上赶着要来。”
余子俊闻言,心头一震,立刻转头对那些将领怒声斥责:“你们都在胡说些什么?还不快向张先生道歉!你们办不到的事儿,不代表张先生也办不到。”
“张先生手底下有一支精心训练的精锐部队,那可都是以一敌十的高手,之前不少敌军斥候,就是被他们悄无声息地给剿灭了!”
这话要是从旁人嘴里说出,那些将领大概率会嗤之以鼻。
可如今是余子俊亲口所言。
况且他们也听闻过特种小队的赫赫战功,心里虽不情愿,也不得不信了几分。
一时间。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