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渊呢!告诫魏家下面所有掌柜和人手!谁敢沾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滚出魏家!”

    丐溪楼、静园、墨印坊、文海轩,在魏迟渊收集的各种资料中,其中文海轩,虽然在多地经常换名字,但孙子的记录里都是文海轩,说明它们定然有什么地方是一样的。

    这个文海轩免费为五到十岁的儿童启蒙一年;

    为十七到三十岁的所有有需要的人,提供有偿手艺教导。有偿的束脩非常低,还允许赊欠。

    这是……

    在海选?选什么还用说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又挖走了大周多少有志之士,手里握着怎样的行业工匠。

    可这么大的事,因为各地学管名字不同,掌柜的不同,并没有受到重视,从各大郡县中流传出的消息都不多。

    这样的规模……

    还有功夫‘喊’人家的名字!

    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陆辑尘同样脸色难看!“把京兆尹给我叫来!”

    ……

    陆府大房书房内。

    纪缺气得脸都绿了!什么东西!也配随意叫他们夫人的名字!舌头全都绞了才好!

    林之念看眼纪缺带来的文书,又修改了几个地方,才放下笔,盖上自己的印信:“脸色这么难看?谁惹你了?”

    “还不是外面那些魑魅魍魉!他们说——”说——他都学不出口!

    “不过是一个名字罢了,取来就是让人叫的。”

    “他们那是称呼您吗?那是在肆意诋毁!”甚至——甚至——

    林之念神色平静的将文书装起来,封上印泥:“说几句坏话而已。”

    那是说几句坏话!?纪缺抬眼看眼夫人,见她浑不在意十分着急,很想说,那是亵渎!是——

    夫人怎么就把自己的名字挂出去了?让那些人,肆意地看她,对她评头论足!他们也配?!

    林之念起身,亲自将装好的文书交给他。

    纪缺看着近在眼前的人,似乎突然就懂了,她为什么把名字挂出去。

    如果她们都没有名字,何谈正视过自我!夫人的《汉家妇》与她的名字,都是她给出去的投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