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喝药了。”

    许姑姑利落地将软枕放好。

    许寻贺靠在软枕上,闻言不自觉地看了过去,觉得声音有些耳熟?

    许姑姑见小公子探头,将小公子的脑袋按了回去:“别想不喝药。”

    许寻贺没有,但也无奈,他怎么就昏了头答应了师兄这样的损招,这哪是为他想办法,分明是整他喝药。

    许寻贺再次觉得上了贼船。

    水河上前一步,送药,更看清了一些他的状态。

    面上看着虽然有些严重,但……他精神应该还好,眼睛……眼睛……

    水河不知道具体怎么说,但觉得他眼睛很精神,不禁欣慰,她以为,以为他现在连起身也做不到。

    至少他比自己预想中要好。

    那就很好。

    许寻贺也看清了来人:“是你。”少年‘面上’虽然病着,眼里却闪烁着超乎年龄的沉稳与机敏。

    许姑姑也顺着公子的目光看过去:“公子认识?”

    “我们在铁矿山见过,大娘巾帼不让须眉。”

    水河没想到他还记得她,心里不禁闪过一抹暖流,也就更大方地看过去。

    小公子看着精神真好,紧绷了几天的心,才终于松口气。

    她不担心身份暴露,除了老憨知道她叫水河,有一次别人听到后,大娘也跟着叫外,其他人都叫她憨妇。

    就是那位大娘,也只是在一些特定地方叫她名字,平日也是叫她憨妇。

    何况,水河这个名字。

    除了许破和小宝知道,其他人知道的可能性也不高。

    否则征北将军府一天到晚不用做别的,日日分辨真假‘水河’去了:“没有,是小将军英勇……”

    “我英勇什么,跟师兄他们比不了。”许寻贺说着,想起一件事,管家说这次进来的几个坎沟县人,有一个与他同村。

    许寻贺刚要开口,被许姑姑将药喂到了嘴边。

    许寻贺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水河立即放了一盘腌梅到小公子手边。

    许寻贺笑了:“管家说,有个大娘跟我同村,是你吗?”说着一口喝完了碗里的药,笑话,他堂堂……

    多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