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不是,先打一杆子再说。”

    “因为我在这里?”

    “……”陆辑尘不回话。

    林之念试着安抚他:“我总归是要走的,也是安排好的事,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问题,你何必闹这么大,让你的人以后怎么跟你,一会有了线索,心里有个大概,就将人招回来。”

    陆辑尘凑近,头埋在她颈间,轻轻蹭着她的肌肤:“不说他们,扫兴……”

    林之念:“……”

    陆辑尘声音很轻,带着恳求:“今天还上山吗?”

    “……”林之念想了想,到底开口:“上。”

    陆辑尘闻言瞬间咬住唇边的肌肤,又急忙松开,笑了。

    林之念嗔了他一眼:“去收拾一下。”

    “好。”

    ……

    “殿下,山下有人来报,有……”

    陆辑尘换好外衫:“如果不是皇宫宣旨,任何人不见。”

    “……是。”

    ……

    山腰处。

    程玉腿越来越疼。

    从上午跪到了中午,周围寥寥几人上山下山,却没有一个人看她。

    现在虽然已是春天,但这是在山上,寒气从骨头缝里往身上钻。

    程玉现在不用伪装,腿已经疼得她脸色泛白。

    她已经跪了一个时辰,怎么太子殿下还没有出现?

    她明明看见在她跪下的一刻,就有人上山去报,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回来。

    何况……

    她现在是为山下的庄农求情,是善举、是怜悯,太子殿下一心为民,怎么可能一直让她在这里跪着。

    山风吹过。

    程玉觉得浑身发冷,可这里的人就像看不见她一样。

    莫不是去通传的人怠慢了她的事?根本没有将她跪在这里的事告诉殿下?

    程玉越想越有可能。

    一定是太子殿下不知道,否则怎么会让她跪到现在?

    可现在不是抱怨那人办事不利的时候。

    再这样跪下去,她的腿要疼死了。

    她必须想办法,绝对不能让这些人再怠慢她。

    程玉的手抚在疼痛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