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渊将她整个人笼在他的气息里,气场不是多么和善:“当年分开,你可曾有过一丝后悔。”

    林之念的气场很柔,无论谁进来都不见锋利:“这已经是你第二次问这个问题。”

    魏迟渊突然卸了气场,不纠缠上一个问题:“只是走一路而已,应该没有让你为难的地方,又何必如此警觉。”

    “的确没有,只是风餐露宿,到底配不上魏家家主。”

    魏迟渊看着她:“什么配得上?带走我的孩子,跟我分开的人配得上,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配不上的,毕竟我孩子的母亲,都不觉得我配得上一句合理的解释。”

    “当年,我们银货两讫。”

    “是我要的吗?我们之间只是你认为的银货两讫。”

    林之念好笑地看着他:“你真那么认为?”如果火器是她之后的补偿,也是因为她先一步追求,给出的,那之前呢:“我问你了,跟不跟我,你拒绝,不是你当初给的答案?!还是你一心要嫁,我忘恩负义记错了?!”

    问题重新回到原点。

    魏迟渊收了所有不甘,他嫁,呵呵,当年让他——嫁!

    换做第二个人都问不出这种问题:“我们不吵,时间不早了,早些赶路,免得节外生枝。”

    林之念冷哼一声:“多谢魏家主体谅了。”

    ……

    赵意看着随他们一起赶路的两个人,最终什么都没有问也没有打听。

    诸言一路发现,这小子可以呀。

    扫痕、探查、身手,没什么可挑剔的,人情世故也是一把好手:“很早就出来了吧,你是不是我们夫人丐溪楼和文轩堂里养大的孩子?”

    赵意将柴抱回来,他发现诸言对夫人的势力了解得很多,很多人都说得出来。

    交高时,魏家家主对郡主,应该不止是知遇之恩。

    赵意又不是傻子,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怎么知遇之恩一个身份不如他的女子,无非那么几种可能。

    诸言见他不说话,依旧滔滔不绝地引他说话。

    诸言发现这小子挺有意思,不做事的时候,像个榆木疙瘩,没什么自己的兴趣爱好:“我们虽然是下人,但也是人,主子忙的时候也可以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