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玩心眼,卓青远自诩不弱于松田。他不是想偷偷摸摸地搞事情嘛?自己奉陪到底。
在中国的地盘上,一个日本人没什么可豪横的。当年在那么落后的情况下,不也是硬生生地给打跑了。
对手的狡猾,让卓青远不敢掉轻心。
突然杀出来的井藤资本,他还一无所知。唯一认识的松田一郎,还是只其貌不扬地老狐狸。
一个星期后,卓青远和夏七刚回来,京城就下了一场雨。卓青远一个人待在四合院,听雨,煮茶,好不惬意。
没回来之前,卓青远每天都是通过视频开例会,米琼在公司就是他的眼,而且这个眼还不止一双。
这次回来,米琼赶紧进京汇报工作,
“累吗?最近!”
卓青远一边煮着茶,一问着米琼。
“我都累死了,二十天飞了六个地方,平均两天就换一个地方。每到一处,巡查,探访,做调研,还得学习。”
“是不是也要给你招个助理?”
卓青远给小米递过一盏茶,她轻抿一口,然后“呸”地一声,全吐了出来。
“师父,你这喝什么茶?那么苦。”
米琼以为卓青远的茶,必定是入口醇香,回味甘甜的高级茶。
卓青远递给她,她便不假思索地吞下一口,结果却因为自己的疏忽闹出洋相。
“你刚才吐那一口,两百块钱没了。”
卓青远淡定自若的品着。
“啊?这么贵?这么贵的茶,为什么会那么苦?师父你可真舍得,自找苦吃。”
“我才不舍得,都是别人送的。我可不像你那么大方,这么贵的茶都舍得吐,我穷惯了,再苦也要咽下去。”
“少年老成,三十岁的年纪,过着六十岁的生活。年纪轻轻的,喝这么浓烈的茶。”
“喝茶看氛围和心情,你看这下雨天,再配上这浓茶,不两相宜吗?”
“氛围是到了,但你这也太老派了。我们以前在这边上班,不是唱k,就是酒吧,那才叫放松。”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都是我玩剩下的。”
“真的假的?我听他们说,你唱歌很专业,可我从来没见过你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