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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垚这皮包公司,除了可以接工程,也是有供货资质的,今年运气很好地中了油漆的标。
何肖龙自然会先询问他们三家,要是他们三家都没有货源,他们采购员才能找别的供应商。
三个供应商,其中一个偷梁换柱被踢出局了,还有一个虽然有货源,但最早也要后天才能送来,如今只剩一个田垚了。
田垚激动得手都开始发抖,他紧紧握住手机,知道自己翻身的机会已经来了。
他先是明确了他这里是有货源的,且当天就能发货当天就能到那种。
然后委婉地提一下自己这边资金困难,不够给货款,再提一下,他上两个工程的尾款什么时候能结,毕竟发票都已经递上去两个多月了。
话不需要说得太明白,懂的人都懂。
田垚当然知道他这样做有趁火打劫,威胁人的意味,但他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得罪人?
无所谓!
他现在只想把自己应得的钱尽快拿回来,度过这次难关,哪怕以后都被这个单位排除在外。
再者,他笃定他们单位急需这批油漆的,会答应他一些条件的,哪怕是一部分。
何肖龙听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给他回复,但挂了电话之后当即给他们采购部的部长打了个电话,采购部部长又向财务部部长打了电话,于是压了两个月的发票终于签了字,加起来不多不少,一共八万块钱,下午财务上班就能到账!
意外之喜是,财务部那边甚至还给他多批预付款五万块。
田垚听着何肖龙转达的这个消息,忍着激动,签了他带过来的采购合同,当即安排车装货送货。
“你小子?”
何肖龙没想到田垚的货居然是现货。
要知道这种水性油漆进价价并不便宜,一公斤的零售价要七十多的,这么多,好几吨呢!不得二十来万!
田垚笑笑,他总不能说是姨姐指点的迷津吧!
下午,钱到账了!
田垚差点哭出声来,他体会到了那种绝处逢生的感觉。
他订购这种油漆市场零售价是69块一公斤,但批发价都要58一公斤,但他报价98一公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