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动不动,秦秀气得竹竿都打断了一条。
白江实在是忍不住:“你就不能有点耐性?你这样喊打喊杀的,再吓到它!等下猪肉都不好吃了!”
这是老一辈流传下来的说法,猪如果受到惊吓,会影响肉的口感。
也不知道有没有科学依据。
但怎么看怎么不现实,毕竟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时候,哪头猪能大胆不被吓到?
最终还是白江拿了一把饲料,稀稀疏疏地撒在地上,趁它在地上吃的时候,碗口粗的大棍就挥了下来,直拍二师兄的猪头!
二师兄炸啦!
它甩着猪头,两蹄悬空,叫了起来。
它是万万没想到,铲屎的居然趁它吃饭的时候,偷袭它!
好痛啊!
它看着白江手里的木棍连连后腿,就连地上的饭都不香了!
妈妈,我头好痛!
二师兄叫得撕心裂肺,把整个猪场的猪都叫得心慌慌,跟着一起叫。
整个猪场全是猪凄厉的叫声。
二师兄用水灵灵的大眼睛害怕地看着白江,然后看着那粗大的木棍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下一秒它头剧痛,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你这么大力,别是敲死了吧!”
秦秀赶紧上前检查了一番,发现只是晕了。
毕竟猪要放血才好吃,要是敲死了,那得赶紧回去放血才行。
他们把猪拖了出去,等在外面的四人,一人一条腿把猪抬上了车,他们也没想到在这就把猪敲晕了,这铁猪笼倒碍事了。
“这猪,确实是瘦了些!”
王顺拍了拍手说道。
一旁的林伟补了一句:“但咱们吃的话,正正好!”
两百多斤的猪,不肥不瘦,吃起来味道正香呢!
他们村杀猪从不请人,因为村里的人对杀猪都有两下子,例如白江,他的这两下子虽然出去当杀猪匠给人杀猪还不太行,但自己家吃不讲究“庖丁解牛”那一套,倒也绰绰有余了。
趁着猪昏睡,白江把猪倒吊起来,秦秀拿了一个大盆,撒了把盐,加了点水,往猪脖颈下一放,白江简单粗暴地往猪脖子的大动脉一捅——
那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