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江千渡不假思索地回答。
回忆起曾经,那又是一段意气风发的峥嵘岁月。
听着他的故事,柳竹时不时瞪大眼睛,时不时又哈哈大笑,整个人鲜活明媚。
夜晚,众人围在篝火前休息。
柳竹和江千渡两人单独守着一处火堆,柳竹把纤细的双手微微靠近,汲取着一点温暖。
江千渡手中则拿着一只用树枝叉起的肥鸭,放在火上慢悠悠地烤,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香气。
柳竹咽了咽口水,忍不住问道:“还要多久才能好?”
江千渡失笑,看到她亮晶晶的眸光,语气温柔:“马上。”
“闻着好香啊!”柳竹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身心都陶醉在其中。
很快,江千渡撕下一只鸭腿,用手帕包着递到柳竹面前:“我们条件艰苦了些,没有其他调料,你尝尝可还好吃?”
柳竹早就迫不及待,一接到鸭腿,便不顾上面腾腾冒着的热气,咬了一大口。
江千渡神色微软:“小心烫,没人与你抢。”
柳竹忙着和手中的食物做战斗,根本没功夫接他的话茬儿,一边吃一边哈着气,模样看着有些滑稽。
待将第一口鸭肉完完全全咽下去,柳竹毫不吝啬地竖起了大拇指:“好吃!若你只是个普通人,我定要雇你到我的酒楼里来做厨子!”
柳竹不自觉幻想起江千渡穿上襜衣的模样,直接轻笑出声。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江千渡小口小口地吃着鸭肉,看上去十分斯文。
“没什么。”柳竹忙收起脸上的笑,俏皮地朝他吐了个舌头:“就是吃到美食太开心了。”
小半只烤鸭下肚,柳竹的小肚子已经微微鼓起,她揉了揉小腹,觉得分外满足。
“真是太好吃了。”柳竹还有些意犹未尽。
“若是喜欢带我们回来时,再从这里多买上几只带回江南。”江千渡微微勾起唇角。
柳竹却摇了摇头,“这珍馐美食之所以难得,正在于其稀少。且也在于……”
她顿了顿,不再说话了。
“也在于什么?”江千渡追问。
“也在于制作之人。”柳竹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