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但是他们知道，战士们已经开始犹豫了。
如果说骑兵的攻击就是三板斧，那么之前攻破第一道防线就是士气最高的时候。
还没等到他们享受胜利果实，开始屠杀这些东洲士兵的时候。
无情的防线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
要继续前进吗？
那要付出多少人的生命？十万人出击带来的荷尔蒙正在快速消退。
他们看着远处的枪口，不由自主的放缓了战马的速度。
短短几公里的距离即使再慢也终究会到达。
东洲帝国的机枪再次让他们尝受到什么叫做割草。
当第一个骑兵从冲锋的动作开始拉动缰绳向防线两侧运动的时候，李永长就知道，他们已经失去了勇气。
越来越多的骑兵开始从两侧散开。
后面的博克达汗已经脸色铁青，只要再加把劲，东洲的第二道防线未尝不能突破。
他们的退缩让之前的努力都成为泡影。
可他没有发现，仅仅是第一道防线就已经吞噬了超过五万的士兵了。
所有人都发现了战场上的这一幕，等候在一旁的两个师，一个预备骑兵师，开始集结起来。
开始从两面开始包抄，一副想要将这十万人全部兜住的架势。
当那些向两侧运动的骑兵遇到东洲的骑兵的时候，他们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勇气。
开始调转马匹，朝着后方的中军冲去。
他们的眼里只有一个词：逃。
溃败只要一开始，就无法停止。
看着从前方汹涌而来的骑兵，不仅博克达汗，那些首领都知道意味着什么。
败了！
“汗王，撤退吧，只要我们回到库伦，还有几万的将士，只要我们重整旗鼓，一定能拦住东洲帝国的士兵。”
“再不济，我们可以撤退到沙俄的境内，东洲就算再大胆，也不敢进攻沙俄。”
几位首领都走过来劝道，在他们看来，草原上的士兵不值钱，死了一批，等几年后，又会有新的一批出现，
博克达汗此刻也知道必须做出决断，是带着最后的三万多人冲击或者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