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两人顺着公园小道,朝桥头那边走去。
“诶哟,怎么有人落水了!”
周怀夏才靠近桥头,就听见旁边刚靠近一位大妈喊道,她朝石桥左边湖面看去,便见到一个湿漉漉的人影静静扑在水里,看不到脸,深蓝色睡衣沾了水竟有些像黑色。
小区另一个保安正坐在一个旧充气筏上,划着塑料桨朝水里那道人影靠近。
“人还活着吗?”有大爷背着手问桥头站着的小区保安。
站在桥头的小区保安摇头:“不太清楚。”
周怀夏听着周围的交谈声,目光落在湖面上,小区保安都是五十多岁的门卫,平时看看门,没事和小区居民抽烟聊聊天,哪做过这种事,保安握着把塑料桨拨了半天,没把人捞上充气筏,倒把人弄翻了个面。
她望向翻面的人,一瞬间无意识捏紧了手。
周怀夏盯着那人苍白微微肿胀的圆脸,最后视线停在他僵硬睁大的眼睛,才发现原来厚如瓶底的眼镜下有这么重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