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被叫做雨农的汉子，神色有点尴尬：“对不起，校长，日军把当地情报封得死死的，咱们派去的特工还没传回啥有价值的东西。现在就知道，在北陵县转悠的抗日队伍的头儿，叫卫宁。”
他脸色一沉：“卫宁？我有点印象。”
那汉子连连点头：“对，他以前在上海对日军搞过几次小规模的突袭，动静儿不小，不过那时候也就跟王亚樵他们似的，小打小闹，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快就攒出这么股强大的力量，这是我的失职。”
他眯了眯眼：“那卫宁的军队是咋建起来的，武器装备从哪儿来的，钱从哪儿来的？他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拉起一支队伍，这简直是不把咱们放眼里啊。”
面对他的责骂，中年汉子脸上的神色更加尴尬：“校长，我们正查着呢，可这卫宁就跟鬼似的，一点影子都抓不着，苏俄、德国那边儿都没往北陵县流武器，这真没法儿啊……”
“妈的！雨农，别拿军统局失职当挡箭牌！给我查清楚，看他到底是哪路神仙！”
中年汉子连忙点头：“是，我马上去查。”
“还有，现在日军停火了，可还憋着劲儿呢，各战区也得动动窝儿。”
“校长，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