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阿晋是害余莺儿这事上。

    果郡王完全没有任何出手的可能。

    “老十七最近得罪人了?”皇帝看向苏培盛,“那个阿晋审过了吗?”

    苏培盛咽了咽口水,“回皇上的话,奴才等人去拿人的时候,王爷拦着不许奴才们带走阿晋。王爷已经收拾妥当了,现在正在殿外求见呢。”

    皇帝可疑沉默了,许久后才道:“宣他进来。”

    “嗻。”

    果郡王一瘸一拐的走进来,行礼的时候动作幅度过大,扯动了伤口,痛的龇牙咧嘴头冒冷汗,“臣弟见过皇兄。”

    皇帝面色略显怪异的看着他,“老十七,朕竟不知道你私下竟是如此荒唐!”

    果郡王当即跪下,屈辱的看着喊冤,“皇兄,臣弟冤枉啊!臣弟绝无断袖之癖,与阿晋也清清白白。今日之事,定是有人构陷,还请皇兄明察,还臣弟一个清白。”

    皇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清白?你与那奴才之事早已传得人尽皆知,你竟还敢说清白二字?”

    果郡王噎住,继而心中大恨。若非有人使手段,他岂会,岂会……

    果郡王眼露杀意。

    皇帝继续道:“况且苏培盛已经查过,你的寝殿里并无脏东西,太医也给你和那奴才把过脉,确认你们体内没有不该有的药物,你且跟朕说说,别人是如何陷害你们的?难不成是趁着你醉酒的时候,将那奴才硬塞到你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