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没换鞋。
手还没碰到鞋，另一只手伸了过来。
霍阑川拿了一双毛拖鞋走到她面前，半蹲下身体，替她把高跟鞋脱掉，然后轻轻揉按她的脚底，替她放松。
另一边，南可盈听了南晚的话，看向张斌。
张斌比了一个ok的手势，表示没问题。
只要南晚手里的证据充足，这两项罪名足够把莫温琴送进去吃牢饭。
南可盈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没问题，你把证据发过来，我去告。”
“好。”
终于能帮到女儿，南可盈热情高涨，拉着张斌商量对策，准备第二天就给方重阳寄律师函。
这一商量，就商量到了凌晨，已经很晚了。
南可盈打了个哈欠，“很晚了，你开车来的吗。”
“没有，我的车当初卖了，还没买回来。”张斌有些尴尬。
“这边不好打车，要不你在这里留宿一晚吧，明天再回去。”
现在这个点，司机已经睡下了，不然让司机送他回去也可以。
“这不太好吧，我走出去就行。”
可这边都是别墅区啊，大半个小时都走不出去。
“等你走出去，天都亮了。”
“那、那我睡沙发吧，你这沙发挺大的。”
南可盈，“……”
她是想让他住客房来着。
只不过不知道客房佣人平时有没有打扫，如果没，那挺麻烦。
南可盈迟疑了一下，“行吧，你在这儿睡一晚。”
反正张斌又不是什么登徒子，住在这里也不怕。
方重阳被送到医院，第二天才回来，进门就看到张斌从南可盈房间出来，差点又被气晕过去。
“你你你……”
“不要脸！勾引有夫之妇，还跑到别人家过夜！”
张斌下巴微抬，“你那不要脸的小三还在后面站着呢，我过个夜就叫不要脸，那你直接把小三带到别人家里蹭吃蹭住叫什么？嘴巴长屁股？到处喷粪？”
方重阳嘴都气歪了，眼看着又要晕过去，莫温琴赶紧上前扶住。
“老公，冷静点，医生说你不能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