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见过三面。
酒吧喝酒，餐厅吃早餐，还有音乐节现场。
两人面对面时，他从未有过言语骚扰，只是那天在微博评论里有些轻狂无礼。
徐炎曾拍胸脯跟戚玉保证，阿丹跟她只有商业合作关系，以后绝对不会来骚扰她。
戚玉相信徐炎的人品，大大方方感谢他促成了这段合作，让她赚到了钱。
徐炎客气地说，只是举手之劳。
除夕深夜，快过零点的时候，戚玉接到慕彦青的电话。
\"阿玉，最后几分钟，我陪你一起守岁。\"
\"好啊。\"
戚玉今天心情不错，所以面对这通跨国电话，态度也不扭捏。
她笑着跟他分享今天晚上在酒店吃的大餐，一点都不比别人家的年夜饭差。
\"我房间还有一箱雷尼尔车厘子没拆呢，朋友送的，还有麻辣鸭货啊，各种零食啊，根本吃不完。\"
慕彦青听到她开心的声音，心里稍微有点安慰，温柔轻叹道：\"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会难过孤单呢。\"
\"没啊，我今天挺开心的。\"
至于因为什么事开心，她瞒着不想说。
慕彦青对照手表看时间，到点适时祝贺：\"阿玉，新年快乐，祝你在新的一年一切顺利。\"
戚玉激动回复：\"祝大哥新年快乐，恭喜发财，家庭美满幸福！\"
\"阿玉，今年我不在国内，所以转了一个红包给你，钱不多，你收好。\"
他过去每年过年都会给戚玉包红包，所以今年也不例外。
\"大哥，我都工作了，真不用红包。\"
\"听话收着。\"慕彦青的声音温和，又来自兄长严厉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