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他本想抽回手，让她的脑袋安稳地躺到枕头上，下一刻，听见她迷迷糊糊说了一句呓语。
他听清楚意思后，又把她往怀里拢了拢，没打算继续睡，心念一动，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戚玉一下惊醒，睁开眼睛，看到梦里的男人就在眼前，跟她只有咫尺的距离，他眼里含着过分柔软的笑意。
她眨眨眼睛，缓了会神。
\"二哥，早上好。\"
她刚醒时，发出的声音有种自己察觉不到的娇柔，如微风掠过清晨带露水的花朵儿。
慕辰安心尖酥酥麻麻，一片滚烫，欲望被牵动，没忍住托着她的后颈，又想亲她。
戚玉猜到他的目的，缩起脖子不肯。
\"我没刷牙。\"
\"没事。\"
他的嗓音低沉轻哑，眸光沉沉，盯着她泛着薄红的脸蛋。
长指挑起戚玉的下巴，她的双手放在身体两侧，掌心贴着床单，眼睫发颤，闭上眼，慕辰安的吻轻缓地落了下来。
戚玉紧张又生涩，仍不懂如何回应，只知道胆怯地扬起下巴，去迎合他细密的亲吻。
此时的戚玉纯情又迷人。
男人高挺的鼻梁紧紧压在她的脸上，没一会就有了淡淡的红痕。
慕辰安呼吸滚烫，喉结频繁滚动，不受控制地想要更多。
……
衣服全都甩到地上，清晨的阳光缓缓从窗户照进来，接下来进度条加快。
戚玉双手贴在胸口，平复自己的心跳，试图想要忘记刚才的羞人的一切，处在她视线上方的男人消失了一会，她清晰听见他拉开床头柜，撕开铝箔纸包装。
回来后，他见她一直在乖巧地等待，愉悦地亲了亲她的嘴角。
\"戚玉，看着我。\"
戚玉抬起手，有过短暂犹豫，紧接着勾住了他的脖子。
这是她今天唯一的一次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