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戚玉微微仰起头，眼睛半眯，困到极致，但她始终不愿睡去，以为慕辰安还有问题问她。
慕辰安抚摸她薄薄的蝴蝶骨，低沉的嗓音尤其温柔。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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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慕彦青回国办离婚手续，他正式与许念涵结束了一年零两个月的婚姻关系。
晚上，慕辰安参加了一个饭局，差不多是他大哥大嫂的散伙饭。
包厢内，两个当事人都沉默寡言，慕彦青慢悠悠吃菜，全程显得意兴阑珊，许念涵偶尔会搭几句话，也是一副没什么精气神的样子。
吃到最后，慕辰安也懒得找话题聊天，端着碗专注吃饭，不再管这对前任夫妻。
许念涵胃口不大，放下筷子，正好来了个电话。
她接起，聊了几句后就挂断，看了眼慕彦青，她遗憾地叹气。
\"彦青，我朋友来接我了。\"
慕彦青抬眸看她，未作犹豫起身，淡声道：\"我送送你。\"
许念涵抿唇点头，拿好包，临走前不忘跟慕辰安告别。
\"辰安，我走了。\"
\"嗯，涵姐，以后记得照顾好自己。\"
今晚，许念涵的脸上第一次有了笑容，她点点头，忙说会的。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饭店门口，还要等许念涵的朋友把车开过来。
在这段时间里，慕彦青忽然垂眼，注视着许念涵，缓缓开口说：\"念涵，如果以后生活中遇上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来找我，我会帮你的。\"
话落，许念涵红唇轻抿，简单的犹豫过后，她上前抱住了慕彦青。
\"彦青谢谢你，我会努力慢慢释怀的，你相信我。\"
慕彦青抬手回抱住她。
这个拥抱持续了十几秒，两人分开后不久，许念涵听见身后有人喊她，她把原本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婚都离了，她表现出再多的恋恋不舍都无济于事。
返回包厢，慕彦青重新坐下，看到慕辰安在喝酒，于是他也要了一杯，仰头一口气喝完，又拿着酒瓶往杯子里倒。
兄弟俩随意聊着天，有什么说什么。
慕彦青喝得半醉，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