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是出不来的,但周蒙现在早已经不是一开始的周蒙了,他的手段多得很,要是自己不安抚住他,估计片刻之后,这船上的所有人都要戴上单片眼镜。

    可以,但是没必要。

    听着林七夜如此恳求的话语,周蒙却噗嗤笑出了声。

    “七夜,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十恶不赦吗?好像你不求情我就要把上邪会变成周蒙会一样?”

    “也罢,那就拜托你去找你的前任院长,把我的东西要回来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得到周蒙的许可,林七夜这才甩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松了口气。

    蒙哥,不是我觉得你十恶不赦,你刚刚没有发现你已经把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说出来了吗?

    像素游轮的甲板上,如同瀑布般的长发已经梳到脑后扎成了一个马尾,穿着一身褴褛风衣的纪念,正在不断地来回踱着步,嘴里还一个劲地念叨着什么。

    “怎么就偏偏撞上他们呢?”

    “真的是,要不是带着一船人,我肯定转身就跑!”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硬着头皮上吧!”

    旁边列队站好的上邪会成员们看的一头雾水。

    在他们眼里,会长纪念一直是一个狂放不羁,极其富有领袖魅力的奇女子,自信,张狂、跳脱是她的代名词。

    但满面愁容地原地踱步可向来不是会长的作风。

    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就是几个守夜人吗?把会长愁成这个样子?

    “会长是欠了人家钱?”

    “大夏守夜人怎么会缺钱呢,我看是会长把人给打了吧?”

    “不能,会长不做那种仗势欺人的事情,要我说肯定是情债。”

    “有道理!你看那片云彩上领头的那个男孩,雄姿英发中又透露出一丝秀美,跟会长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呀!”

    上邪会成员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都活腻歪了是不是,我的谣你们也敢造?等会都记好了,千万别把我名字透露出去!”

    纪念刚准备就近拎起一位成员的耳朵,却发现夜幕小队的筋斗云已然降临在了甲板之上。

    她立刻换上了另一副笑容可掬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