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帕,红肿处依然有点外翻,他低头轻轻擦了擦,呼吸不受控制地发粗,背上毫不意外挨了不重不轻的一掌。
他熟练地拧了张帕子铺在那处,顶着不争气的脸给她换了套宽松的软衫,麻利将她抱到摇椅处,自己端着水去了里间。
朝食吃了几口,人便发困,午间嬷嬷又送了奶茶和小米糕进来,望舒总算恢复了些元气,嬷嬷喂,她安静地吃。
“姑爷守了一个早上,怕你发热呢。嬷嬷瞧着舒舒只是累了,便建议他上值去了。”
军营近日演练频繁,大氏连受重创,大将军接下来恐怕会收拾此前蠢蠢欲动送上把柄的川州,阻碍运粮,边界调兵,多次佯攻,是可忍孰不可忍。
秦修远作为护军将军,算得上是西北军的次核心新将领之一。可这新婚第二天就去上值,“他真去上值?”
“没有啦,去望仙楼结帐了。”嬷嬷刚是逗她来着。接着提了热水,扶她下床去泡澡。
见她迈步隐有痛楚之色,身上青痕遍布,嬷嬷直心疼,“舒舒,往后不可贪多,再如何以你身子要紧。”
还贪多,她能有命贪多?她这只是交差应付式的下场,要是贪多,她恐怕要嗝屁。
“嬷嬷,我知道了。”没人知道昨晚她受那开天辟地之痛时,唯一的想法就是给秦修远找女人。她这具身体真的很没用,躺着不动,秦修远也算循循善诱,通道顺滑,忍得快自爆了,才开始上路,她这边就煎熬难忍了。
总之一言难尽,小鲜肉在前却无福消受。
“舒舒,明天回门要带……”嬷嬷正想问,秦修远在外敲了门,“舒舒,我要进来了。”
“进。”望舒安安稳稳地泡着,让嬷嬷下去,“我不回门,这么近,想来就来想回就回,还回什么门啊?”
她路都走不利索,肯定不出门。
夏嬷嬷:……“舒舒!”她这也太特立独行了!
望舒拍了一下水,态度很明显了。
秦修远听了个正着,待人出去,就拿了帕子替她擦头发,“泡澡怎么不等我回来?”
她还想让他立马出去呢,望舒意有所指盯了某个不安分抬头的物件一眼,闭目安神。
被逮个正着的秦修远:……默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