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发情期比较狠,经常撕咬不愿意的母犬,随时随地就发情,它那个条条上面带着倒钩,以前小时候村里那些流氓就喜欢等两条叠在一起正起劲的时候拿着木棒去追打,看着它们连在一起又疼又扯不出来,就哈哈大笑。”
秦修远嫌恶地别开眼。
“你别不信,它们发情就会挨挨蹭蹭,就我村那里有个寡妇就养了条公犬,从来关起门就干那档子……”
“李富贵!”秦修远大声怒斥一句。
却惊到了角落里那一对鸳鸯,大美人平时就亲近秦修远,原本一直跪趴着的,此刻却要起身逃开,用蛮力拖着旺财,尾巴一直甩,甩不掉,旺财嗷嗷叫。
“啪!”秦修远关上了窗。
接下来几天旺财被独自关了起来。
李富贵:……看着被迫分居的一对畜牲,欲言又止。
秦修远跟没事人一样去铁矿监工。他是过来负责铁矿石开采的,在铁矿上学习如何开采,监工。
夜里带着白天被关起的旺财和两白去探川州军底细,和他同行的还有雍州刺史的儿子谢苗,一表人才,沉默寡言。
刚好秦修远也不爱说话,关键时期受委屈的旺财无话可说,大人都不说话,二白小孩子哪里敢大声蹦跶。
两人三条狗异常安静,沿着川州和雍州的边界线嗅嗅闻闻,爬高高埋伏,警惕性极高的旺财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跑出去总会叼回点东西,道行尚浅的二白被鲜草汁涂成草绿色,时不时也能咬回点破布烂鞋。
一路上有人畜粪便,腰带,有军衣和行军草鞋,甚至有小刀匕首,谢苗看着三条狗的眼神越来越认真。
“好狗。秦将军可否割爱?”
两人回到雍州城门时,他主动问了句。
自然是能的。
秦修远让他在剩余的二黄和一白里挑。“我带出去的那对白狗认主了。这三条同胞生的,你可以挑两条,黄的我要留一条,用于追捕猎物。”
现场发出指令,二黄一白跟同一个模子出来似的,倒腾翻跳,执行到位。
看得出都是好苗子,谢苗带走了一白一黄,刚好是一公一母。夜里派人送来全国通兑的银票二百两,秦修远转身去兑成金元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