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原本还担心同桌吃饭,他不能挨着小妇人,嗯,培养点夫妻感情……
真正的舒舒小姐闻言,小脑袋开心得一晃一晃的,说得在理!
中秋前后暑热,天气到了九月和十月,风高云淡,以往风怒刺人,这会十月中旬尚宜秋游,跑马。
“我有一只小毛驴 我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 骑着去赶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 我心里很得意
不知怎么哗啦啦啦 摔了一身泥…”
高高坐在马背上挥着小马鞭的胡服姑娘,自信满满地高歌一曲,居高临下问牵马的异族小鲜肉青年,“怎么样!”
“……心里很得意,不知怎么哗啦啦,摔了一身泥??”
秦修远摇摇头,他可是将她护得好好的,哪里来哗啦啦一身泥?
刚到巷子口呢,就见季父从那边向他们招手了,“女婿,舒舒!我们搬过来了!”
抬头望望天,再看看小鲜肉,他几不可见摇摇头。服了!天如今不过是凉了。
“舒舒,如何要女婿将军给你牵马?”季父走过来,颇为不赞成对她说教了一句,左邻右舍都眼睁睁看着呢……
还女婿将军,阴阳怪气。
“谁叫自个老爹没本事,唯有找个有本事的夫君了!”
脚一收,秦修远连忙把人扶下马,胡服姑娘原地踢踢腿,自顾自往回走了。
被狠狠噎在原地的季父被在原地牵马的女婿将军轻轻地安慰了下,“岳父,她有口无心。”
避了避视线,指指他磨损好些的衣袖口,提醒他留意。
季父有些窘迫。
两家住在一块,季母便慢慢觉得女儿婚前如何,婚后依旧如何。
秦修远往往鸡鸣而起,打水注满里间水缸,陪季父吃早饭,上值。快日中她女儿才慢吞吞起来,早午饭由嬷嬷送到门口,下午记账算账,和嬷嬷说些进货和售卖的事情。
等女婿下值,两人饭后或者走走消食,或者女婿牵着马带她去城外田里转转。
“……夫人,你也别恼,这里里外外的事还不是被小姐捯饬得井井有条,家里买断的护院还发月银,足足三两!这城里有几家能有这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