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秦修远脸上更是俊艳,上上下下新奇打量她仅仅裹住胸腰臀的大浴巾,无语!
没见识的乡巴佬!
望舒给了他一拳,他才恍若梦醒,肯将人抱回床上。
“舒舒,今晚你这样穿。”
说完,一嘴吻到了她来不及闭上的白眼。
这处房子和季家差不多大小,里里外外简单布置,厨下是器具最多的,大锅大灶,两间连通一间,还有各种瓦罐。
“我和季守刚到这里,分不清东西南北,拐弯拐错了都找不着自己在哪。两个人整天在街上看啊打听啊,只租了这个房子,把灶好好改了,想着实在不行就卖卤肉来着。 ”
春杨指了指那三口大锅,“家伙事都准备好了!季守不死心,他一家一家酒楼去跑,带着卤肉和咱们的锅子底汤和鲜肉片,夫人你不知道,他们这儿人有钱,就爱牛羊,猪肉少人吃,又喜欢大口吃肉,我们那些肉片不够塞牙缝的说…”
想起当初处处碰壁,恍若隔世,“后来季守不肯放弃,在盛宴楼租了个包间,我俩把炉子挪过去,锅子底汤和各种菜品备齐,请大小酒楼的老板请来品尝,我们请了二十三位,有当面拒绝的,有推脱不来的,最后只有一十二位来吃。”
说到这里,春杨看着吃鱼的望舒卖了个关子,“夫人,你猜猜怎么着?”
含了口鱼肉,“想请你们做后厨的用人,”这个很简单,菜品丰盛排场好又新鲜,又是冷天喝汤吃肉能暖和,这锅子谁见谁爱。相比于方子和分成,最划算的就是雇佣偷师。
“对!”春杨摇摇头,“他们太狡猾了,一致想雇我俩去帮工,话里话外问着菜品和汤底,我俩一口咬定等着慧眼识珠能分成的老板。”
看着在这屋里密密麻麻的瓦罐和两张摆着大刀和木板子的桌子,望舒点点头,“显然有人慧眼识珠,你们每日从这里送汤底和蘸料过去。”
锅子菜品新鲜丰富,酒楼能满足。除此之外,底汤味道好,蘸料独特,才是锅子的生命。
春杨得意,二郎腿翘着一晃一晃,“那是,现在我在家熬汤,做蘸料,季守负责送,盛宴楼锅子生意好得很呢,多少老板眼红着呢。”
两人又对了账簿,虽然横七竖八,但账目数字一天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