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细腻有油性,极好的西域美玉,过几天摸摸荆城冤大头的底。
秦修远推门掀帘进来,问了句:“准备卖?”便进了里间就着她凉了的洗澡水沐浴洗漱,望舒合上箱子,松了发辫,回他:“再想想。”
“进来。”
湿嗒嗒,她不想。
男人披了绯色睡袍出来,一边盯着轻袍松带的小妇人,一边吃桌上的饼,拍拍自个大腿,“过来。”
望舒从了他。“慢慢吃。”
男人盯着她蝴蝶肋骨往下位置,十分露骨,囫囵一口咽下去,喝两口茶完事。
擦擦手,伸手探了探,望舒皱眉,捶他,“粗鲁!”
他以为可以了的,“今儿不想?”
望舒摇头,又不是大色迷,能天天想。“你就不能歇歇……”
“采阳补阴,不歇。”
昨晚才多久!
补你个姥姥!望舒捶他,“虚伪!”暗搓搓控诉他,“不成样子了,我比青楼的还累”
秦修远哭笑不得,哪有妇人自比青楼女的,“如何不成样子,湿热有劲能咬人。”
望舒捞起被人划开的衣裳,有些担忧,“凭你这饿狼,没两年便松松垮垮如口袋了……”
屁屁挨了一下,秦修远抱着人躺下,“胡思乱想。”
望舒很正经,“以前……哪里有小口!”
曾经一条眯着的小缝,如今开了口子,每每好一阵恢复不过来。
男人红着脸,差点无话可说。“它会缩回去的,稍微松松也好,不然你难受。”
“那你也节制下嘛。”望舒委屈巴巴投诉,低头上告那处,“那里这几个月被你糟蹋得面目全非!”
这虎狼之词!男人强忍镇定,“舒舒!”
只今夜怎么着也得爽快一回的。
秦一秦二闻着声音如临大敌越退越远,一退再退,最后到了院子边上,吟泣的不明声音总算放过两人,相视大舒一口气。
等秦修远去门口提水,破天荒第一回扑了空——门口根本没备好热水!
屋内烛火昏昏,他从常用的水盆里拧了帕子给人擦了擦,只荆城这会天气湿润易出汗,两人身上出汗多,擦了两次,望舒终于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