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听着来了兴趣,“还骂我?”
男人艰难点点头,脸色不明,“无稽之谈,不必理会。”
“骂我什么了?”
“不必理会。读书人不乏寡廉鲜耻之徒。”
切!被吊起好奇心的望舒慢慢站起来要回房,秦修远递了个给唐伯,半搂着人进正房,若放在世家大族,别说一家之主,任何一个男子像如今这般白日进后院,必遭人闲话不断。
那是夜里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私密羞事。在青天白日之下,夫妻甚至视线相避,故意错开碰面,比陌生人还正经。
偏偏有人反其道而行。
男人甫一关门,原本就得借力才能走动道的望舒回头便颤巍巍被人托抱起,“色狼!”
嘴里让自己别理会那些骂名,身子却滚烫起火星子,那些人是骂了啥,让他这般反应?
“骂我什么,你这反应?”望舒坐着人的大腿由他宽衣解带动手动嘴。
男人含着人的小耳朵,“说你叛汉,性浪,好马户物。”
啥!啥!啥!望舒天打五雷轰,叛汉?性浪?好马户物?!!!说起马户物两字,她老脸一红,按住人的手,真心觉得伤到了,“你轻点。”在男人耳边说了句怕他那马户蛮力度深水井度的话,激得男人呼吸急促,两眼猩红,“舒舒!”
她太敢了!
“别叫!”老夫老妻,望舒羞得也是没脸见人,只你不多交代两句,待会这打铁匠人一般的精神,铁杵打磨的功夫,地动山摇精益求精,久旱逢甘霖的悍将,牛饮起来想想都可怕。
“舒舒~舒舒~”
宅子虽大,但不缺耳清目明之人。早上那般不管不顾也就罢了,如今太阳临下山还躲进房里,可春宵一刻值千金,脸面早甩旮旯角落里去了。
……曾引得两人生隙的一式,妇人在怀子生娃娃之后才慢慢习惯不再抗拒,男人从背后伸手扯了人要备来消声的堵嘴小衣小布,安慰她,“都走远了。”
新任洛阳之主尤为有主见。望舒拗不过将军主子就是想听要听,“我要点点滴滴半丝不落地听。舒舒,大胆点。”
!!望舒差点就将后世耳熟能详的那句唱出来:妹妹你坐船头,大胆往前走……可惜哥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