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说他们的底牌到哪里?”
轻甲掩住鲜艳的唇印,抽紧,压在他的胸膛上。“封异姓王?”
跟那镇南王一般?都城龟缩一隅,左右受制,封他为王,东边可以作为缓冲之地。
“听说驸马饱读诗书,雄辩一方。读书人,你跟着他的思路走,肯定被他绕进去。”把佩剑递给他,摸摸他的轻甲问:“这是第几套了?”
她听不得太具象的血腥,自打他骑的马不是阿棕后,她会持续替他备马匹,备用马匹一次次更新,她从来不问前者如何没得,盔甲亦如是。
秦修远身上的疤痕,她会抚摸良久,但不敢听太多,听得心脏难受,男人亦每每轻描淡写。
“第三套。”秦修远捏着她的手指,嗦了两口:“今晚再摸。我听你的,不听他。”
望舒笑出声来,大流氓,话也容易说出口,“握着玉玺的人说受命于天,没握着玉玺的人就应该说那是一块石头。”
有道理,前几年会被她惊世骇俗的想法吓得亚麻呆住,如今男人闻言思考一番,醍醐灌顶,习深以为然。
“还有呢?”把人抱在桌子上坐着,又把人衣裳扯成一字肩,把玩她赏心悦目的肩头,心念一转,“不想见了。”
“没了。如今拳头硬说了算。其余人愿赌服输。”望舒俯身搂着索性坐在凳子上的男人,“去吧。”
“不见。我又说不过他。”男人的手顺着窄裙来回游移曲线,望舒腿动了动,推开他的手,“你别动。”
引得她的感觉来,又开始下雨丝,麻烦。
男人笑了,跟那牡丹花一般美滋滋,“刚刚便下雨了。”她的底细他一清二楚,含着肩膀唤了声:“姐姐。这衣裳由我今晚来动手。”
要命!
小青进来时见到瘫在摇椅上的夫人口脂被吃了大半,屈膝替人掩上领口,“南阳王送了一对年芳十六的姊妹花来。”
嗯?望舒躺平,不痛不痒问了句,“会唱戏会跳舞么?”她馋了。
“那是周太守的一对双胞胎庶女。”小青佩服,夫人就是夫人,无半点波澜。
哦,周太守,这宅子的前任主人,秦修远进城后,他让出的这座牡丹园。“那就是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