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多让让修远,两口子有商有量有说有笑,方是夫妻之道。”季母靠过来爱怜摸摸女儿柔软的发顶,“舒舒当然厉害,修远能有今天,舒舒功不可没。不过切记不能嘴边挟功,妨碍修远的脸面。”
望舒嘟囔,“他年长,就得让我。娘亲,这话你该对他说,要他让着我,他能有今日功劳,也别太得意了。”
就知道自己会被气得脑阔疼,对着望舒的脑门指指点点,语气无奈又慈爱,“你啊你啊,嘴上可肯饶人一句?”
母女俩吵吵闹闹,见人一直懒懒瘫着,她起得早,知女婿早上叫了水……季母干脆让人趴着,温柔小意按摩揉捏捶骨,“这罗锦真真好看,你送娘亲房里恁多,我给你和乐乐裁剪做两套姊妹装。娘亲这个年纪不好穿。”
“让你穿你就穿。你胆小不敢穿出去,那就在房里穿。”老按摩大师服务得舒服,望舒直哼哼,“娘亲手法真好。”
季母哭笑不得,这四经开罗锦誉为天下第一锦,多少经验极为丰富的织娘和绣娘终生只求一见,她女儿倒好,自己随随意意穿着趴着,还让自己做小衣睡服穿……“布匹稀罕昂贵……”
“给你你就接着,及时行乐。”
亲娘都得不到一句饶人的话,季母闭眼,幸好,女婿是个好脾气。
“你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