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处理引起众怒的几个纨绔子弟,抄一抄家,才有三十多万白银和乐观的奢侈品进账,这个花法,金山银山都够呛。
“哼!小气!”望舒粉脸一拧,自顾自凑上去欣赏她的双面绣,越凑越近,都快把眼珠子粘进去。
她是真喜欢,秦修远摇摇头,自我安慰,罢了罢了,她喜欢就好,终究物有所值。
“好好好,舒舒你喜欢怎么花就怎么花。”他抿着嘴追着缠紧人,“以往都是你挣钱给我花,如今你管着钱,你开心就好。”
小妇人闻言回头啵了他响当当的一口。由着男人拖着去换上心心念念半个月的捆绑束缚绳,细条白肉任由红绳挤压,散着发,如柔弱无辜的小白花侍女,颤巍巍托着搓澡巾准备伺候贵人,看得人热血冲脸,秦修远仰仰头,缓过来还不知足继续加码,“先吃个小的。”
小白花怯生生哪里能反抗,两腿膝盖相碰摩擦,娇羞嗫嚅:“小舒但凭大人喜好。”
这小妖精!
正房打得火热不得歇,春杨习以为常。将夕饭摆在季母的小院,三代五人上桌,兄妹俩自觉拿筷吃饭,乐乐失落叹气,“姐夫姐姐什么事啊!好不容易回家,饭都不吃!”
季父季母这些年开明许多,对女婿女儿这种不分日夜的行径虽有不自在,但将心比心夫妻情浓,情之所至率性而为,何必苛责。
“乐乐吃饭。来,爹爹给你夹最爱吃的小酥肉。”
“外公,云骁也要!”
“外公,明熙想吃~”
季文书笑得胖脸抖动,一双眼缝被挤成可眯眯眼,“都有,都有!”
里间。浴桶的水没了大半,地面早没一处干燥的地方,一侧垫了件氅衣的摇椅“咯吱”“咯吱”,修长健硕的男人兴致勃勃,低孜孜不倦。
夫妻事上,男人拥有绝对的把控能力。房里燃起灯树,红红火火亮如白昼。哭得红肿的眼睛不适闭了闭,男人扶起她继续喂水,随后拉起她靠坐着,手熟练揉按小肚子。
“真美!”秦修远将厚布巾裹成个及膝紧身裙,看得心火又起,将人抱起来密密麻麻亲着,望舒无力娇软承着,嗓子哑得快说不出话,细细弱弱:“亲得疼。”
……会有连锁反应。
“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