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去。”
提到做生意,继承家业,一看数字就头大如牛的季老二下马车时一声不敢吭,大气不敢喘。望舒却没饶过她,逮了季父过来责问他如何教育女儿的。
因为对小女儿的失败教育,明知自己被借题发挥的季文书被大女儿兜头盖脸一顿指责,“爹爹,你好歹也是个秀才,怎么把乐乐管教成这个样子?就只会写几个字?”
院子里,季文书满腔郁闷,季母拉着乐乐被定在原地,女婿抱着明熙牵着云骁若无其事经过,下人们边扯着个耳朵边逃之夭夭。
望舒回房换衣裳,一家人上桌等开饭,乐乐才把气喘出来,悔青了肠子,“我真不应该多嘴!”
得知前因后果,众人哑然。季母亦是无奈,“乐乐,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你是真不知含义?”
“诗我听过,谁写的,什么心情……”她缩缩脖子,“谁知道啊!”
“明熙知道啊,夕阳很好很好,只是离黄昏太近了,因为要天黑了。作者觉得夕阳很美很短,觉得可惜。”
这下乐乐也跟着哑炮了,指着站起来还没她坐着高的外甥女,“你……你怎么知道的……”
“娘亲说过。”小姑娘皱鼻子,“小姨,不能指明熙。娘亲说犯错的人才被指着鼻子。”
秦修远看着胖子,等着一声开饭的胖子咽下快流到嘴边的口水,脸皱巴巴挤在一块冥思苦想,同为亲娘开蒙的两人之一,他期期艾艾,摸着鼻子,“好像……是哦?”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腰板挺直不敢模棱两可:“云骁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