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萎缩,脱下外衣,咬住布帕由他带着慢慢抬起胳膊,疼出满身大汗。
好不容易一柱香过去,男人重新将人胳膊吊起来,抱着咬着帕巾泪水涟涟的怀胎小妇人一口一口亲,肩头轻轻解了两侧系带,仅及膝盖的轻薄透气连衣内衬短裙坠至腿踝,裹着托腹带和软肉兜子的望舒被他火热无比的眼神直勾勾盯着……
“又……了……”秦修远陈述。
人菜瘾大,平日被好好滋养着,如今踹了娃,身子越发缠人。他一个大老粗,最要紧的是她喜欢,愿意。
没几个男人正经娶进来的妇人能顺从身心自然遵循夫妻之道,对自己男人娇嗔怒骂有,关心爱护有,身心体贴亦有。
何况他的妇人本领更不一般。
……
望舒累得倚着男人快要昏厥,男人细细将人脸面擦净,十分爱重,“舔舔?”毛遂自荐。
“明……日。”今儿都快磨出火花了。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秦修远见人语气不甚坚定,说明还是想的。解了束腿裙,搅动风云。
……
临近吃饭,营里急报,巴山军情,秦修远并着刚下值的季父顾不得吃饭,双双出门。望舒左手不娴熟,季母时不时喂上几口,兄妹俩着急用了饭去和季老二玩弹珠,风卷残云一顿,三个人跑到院子里开战去了。
“乐乐玩得真疯!”季母摇摇头,望舒吃了几口,喉咙下午开发太重,此刻反胃得有点厉害,避了避季母舀过来的水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