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饰好看就该穿戴着,就这两对的累金丝做工精细,你戴这对金孔雀,婆婆戴那对金牡丹。”
主打一个不偏不倚,季母点点头,既然如此便收下了,说起别的事,“你爹爹说今年南地丰收,北边……干旱,怕是战事又起,也不知你奶奶婶婶她们如何了……”
比起那帮叔伯兄弟姐妹,望舒更在意李嬷嬷秦护几个人。“不知道呢,这种时候,越是在意越不能打听。”
像对方捏着她婆婆,秦修远硬着心肠不回应不接触,就赌这个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唉,你爹爹愁得啊!”
季父这些年奔波劳累,头发白了小半,只要女婿女儿一条心,他办事勤勤恳恳,无半丝怨言。望舒不喜叔伯亲戚,这几年二老从未在她跟前提起那些人那些事。
翁婿二人夜里让人传话,第二天清早才回的府,刚好和进府授课的谢信打了个照面。
“谢信见过秦将军,见过季老先生。”
秦修远摆摆手,和有些精神不济的岳父并行进院,“先生不必多礼。”
一对儿女闻声冲出来,嘴里“爹爹!”“爹!”唤个不停,他弯腰伸手,一手一个抱起来,两侧得脸被亲个不停,特别是右边,亲儿子“啵啵”声比砸鸡蛋还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