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出力,走,看放血去!”
随即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营帐,直奔关隘。
七月,长安烈日炎炎,屋里置了冰盆,地上铺了光滑的缎面凉席,裹着系带红肚兜和小绸裤的小四靠坐在季母身上竖着耳朵听树枝上聒噪的鸣蝉,听得久了,便指着外头,用力张嘴,低低一声,“呀……”
“对,小四发现了!”季母跟着她一起伸手指向声源,提高嗓门,“知了在叫!”
一会奶嬷嬷脱鞋跪坐,把小人儿抱过来喂奶,府里菜肉充足,每日供应给乳母的高汤好肉都是顶好的,两位奶嬷嬷饶是按规矩先挤半碗给门口老狗,再来奶小少爷小小姐时依然十分充足。
女儿奶水断得早,如今少吃多餐配合产后修复,幸得有两位乳母日夜喂养,季氏打心眼里满意,月银之外,送人不少好布料。
喂了奶,季母抱着哄睡,自打小四能感知到些许声音,望舒便拜托她多多亲自照料,“时时给予回应,多说话,动作浮夸最好。她能听到,就会慢慢会学着说话。”
能听会说,别说亲自照料,便是让季娘子舍了十年寿数又如何。
拢共就这么两对宝贝儿,一家人稀罕到心尖尖上去了。
况且女婿每隔两日来信,三句不离小四和明熙,秦家的女儿天然就挣得比兄长更多的父亲关爱,小三还在吃奶,倒是云骁红了眼睛,几回夜里要亲娘抱着睡。
望舒夜里被胖子翻身压得睡不好,又发信提醒男人一碗水端平,儿女识了字,一直争着拿着亲爹的信件翻来覆去地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