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额头一润,掌着人的腰跪坐在羊毛垫陪娃娃,自然而然,“好啊!”
若不是他身处这个位置,生女儿足以。
王氏的脸臭不可言。
浅黄织金绣花鱼尾服,这款颜色,掐腰裹臀的,这个年纪,当着她的面卿卿我我,这种作态,自己前些日还觉得她辛劳!真是瞎了眼!
“饿不饿?”
“刚吃完。”
经昨晚熬夜半宿,和刚刚十分中听的话,望舒和人挨得近,小四被她腰间的璎珞珠串吸引过来,小手扒拉,秦修远见状解了妇人手腕的蝴蝶彩带给她,一下就把人逗弄开去。
一时其乐融融。
“望舒,指不定你还真可以给小四再添个妹妹呢。春杨不就是见喜了。还比你大十岁。”
冷不防王氏来这么一句。
望舒捂着嘴笑,“婆婆,我这个年纪别人都当婆婆了。春杨身体比我好,极少见的情况。”
放在现代,第三个本命年都不好生孩子了。
当婆婆的哪有这大中午才起的命。王氏心里骂了一句,当年她三十多岁,在秦王爷后院里,不过得几日宠爱,别个骂自己老狐狸精,说自己要折腾光男人的精气神……
哪有儿媳这么好命,想如何行事便如何行事,跪坐在地垫上还得远儿拿手扶着,穿得妖里妖气的,跟个二十左右的通房一样……
可这颜色,又是天底下最贵气的,连连远儿都没穿过,至尊皇权的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