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脉和背景,我就要把他的一切都挖过来,榨干他。”
“你跟他斗法吧,他最怕记者了。”温知夏笑着打了她一下,“不过身份悬殊的婚姻很难长久,我在傅家三年,我有体会。”
“此一时彼一时,”樊孝琳说,“在我眼里,身份是外在的,是你主观上的定义,比如你觉得你身份没他高?但我不觉得,我觉得你的父母帮别人伸张正义,分文不取,你们更高贵,是他高攀了你。”
白澜奶奶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温知夏想起白奶奶,还是有些伤感,觉得自己辜负了老人家的心。
“别这么心事重重的,”樊孝琳安慰她,“你不想嫁给他,那让他嫁给你啊,我保证,只要你开口,他绝对会哭着喊着要嫁给你,当你老温家上门赘婿的!”
温知夏脑补了一下傅若时求着要嫁进温家的样子,觉得他那种没脸没皮的,搞不好还真干得出来。
莫名有点想笑。
笑过之后,又是惆怅。
她能感觉到,其实离婚之后,傅若时默默做了很多,也并不是以邀功为目的做的。
她不喜欢欠人情,但也知道很难给予他实质上的回报。
要不,就给他祈福,祝他健康平安吧。
“这样吧,咱们一起去寒山寺。”想到这,温知夏说,“你求个采访顺利符,我给某人求个健康符,送给他去。”
“真的,”樊孝琳十分意外,“好啊,但你这样,不怕他回头又得了便宜卖乖,嘴瘾犯了说你倒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