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余力地给自己帮忙,难道就什么都不图?
心里没有答案。
他想的心烦,沿途路过附院宿舍的时候,想起温知夏今晚上夜班,就干脆捎上她一起,把这事跟她聊了聊。
“所以你觉得,咏霖是有求于你?”
车内,温知夏听完傅若时的叙述,试图分析,“没准儿他就是跟你要好呢?毕竟小时候你对他也不错?他就是单纯喜欢你这个弟弟?”
傅若时长在权贵家庭,什么坏人假人都见过,就算不好不坏,也总有个价值互换,唯独就是没见过不求回报的好人。
所以有人对他好,他不适应,总觉得人家一定是要图点他什么的。
“他不会什么都不要吧?”傅若时思索,“那他进傅氏干苦力?”
温知夏道,“那你有没有跟他谈过?关于傅氏继承人的问题?这个位置,你觉得他想要吗?”
傅若时仔细想了想。
“我是真看不出来。”
他摇摇头。
“你看人水平那么高,你都看不出,也许,他真的就是没那个想法呢?”温知夏道。
傅若时后面半句没听清,就听见温知夏夸自己水平高,脸上瞬间又绽开笑容。
“我不仅看人水平高,我别的方面水平更高,”他语气不正经,“你可以慢慢感受。”
温知夏没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但总觉得不像好话。
她懒得接。
傅若时跟她说了一路,心情明显好多了。
只有在她面前,他可以毫无保留做个普通人,卸下防备,袒露心声和烦恼。
“前面路边把我放下吧,”温知夏指着公交车站,“我走过去就行。”
傅若时听她的话,慢慢将车靠边。
“拜拜,你路上注意安全。”
温知夏松开安全带,刚要下车,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个不停。
是樊孝琳打来的。
她一般不打语音,要是打,通常都是有事。
“接完了再走,”傅若时一把将她拽住,按在座位上,“边走路边打电话,不安全。”
某人,控制欲无处不在,自己这么大人了,走路还不能接电话么。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