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好说话,什么人喜欢抱团结党,什么人是关系户,他早就了然于胸。
毕竟刚来,面子上要过得去,该有的原则他一步不退,但在言语上,他知道怎么能达到目的,顺便哄人开心。
回到办公室,宋爱玲和傅咏霖一起进来。
“那几个元老做事情比较古板,”宋爱玲提醒他,“你别跟他们硬碰,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咏霖会帮你调解。”
傅咏霖点头,“我在这边陪你过渡一下,等你坐稳了位置,我就回瑞士了。”
“你要走了?”傅若时有些意外,“你不留在这了?”
咏霖看着他略显失落的神情,有些不忍心地移开眼。
“不管他留不留在这里,”宋爱玲说,“你们兄弟俩以后都要好好相处,长兄如父,有什么公司还是家里的事,你们兄弟俩都要一起商量。”
傅若时问,“哥你确定什么时候走了吗?”
“下个月吧,”傅咏霖说,“以你的能力,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那可不够,”傅若时试图挽留,“要不你回去休息休息,等在家呆的无聊了,你再回来玩玩呗。”
宋爱玲道,“人家咏霖也有自己的生活,你不能真把人家留在这给你干活吧。”
“我是觉得没照顾好他,”傅若时说,“你可以不上班的,就躺着拿分红呗,再说,嫂子的事我还没给你落实呢。”
傅咏霖岔开话题,拍了下傅若时的肩,“我先和婶婶送几个领导走,回头我们单独聊。”
“行。”
两人离开后,刘振又敲门进来汇报工作。
“傅总,还有夫人父母的通稿,宣传办已经出了,您过目。”
傅若时之前答应温知夏,要让全社会的人都记住她父母的事迹,说完就开始推进这件事了。
他扫了一眼通稿,接着道,“让宣传办的同事找几个大媒体发一下。”他接着对刘振道,“要最权威的那几家,禁止转载,省的小媒体借此乱做文章。”
刘振点头,“我去跟媒体那边跟进。”
傅若时想了想,摇头,“算了,你们联系上我去跟进吧,这次情况特殊,绝对不能有纰漏,稿件内容我亲自去跟他们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