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动的肩头流露出妈妈这时候的心思,妈妈心里很是凄苦。
太昊只觉得心里很痛,揪心的痛,急忙用手抓了抓胸口的衣服,皱眉说道,“花狐,你不要是说了,其实妈妈也活的很苦。”
一句“妈妈也活的很苦”,使得华红莲马上就破防了,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大声哭泣了起来。
“呜呜呜。。。”
正巧这时候,黑闷娃和白胖墩两人抱着干树枝回来了,看见大哭失声的华红莲,马上就呆住了。
“花狐,姨姨这是咋了?”黑闷娃放下树枝,抬眼向四下里乱瞅。
“就是,就是的。”
白胖墩附和道,“是谁欺负了姨姨?我找他算账去!”
太昊急忙用袖子擦了把眼泪,轻声说道,“妈妈可能是被狼群给吓到了,现在安宁了,就要发一发心里的怨愤。”
也许是意识到了孩子们都在看自己,华红莲立刻止住了哭泣,用袖子擦拭了几下眼泪,装作没事人一样抬起头。
对上花狐和黑闷娃以及白胖墩疑惑的目光,华红莲急忙看向远方,想了想,尴尬地笑道,“呵呵,姨姨没事的,就是刚才忽然想起了心里的委屈,忍不住就哭出来了;”
“嗯嗯,哭一哭心里马上好了很多;”
“那个,花狐,你赶紧用木勺搅一搅粥,甭让粟米沉下去粘锅了;”
“闷娃,胖墩,你俩也圪蹴到火跟前吧,晚上阴冷,甭冻着身子了。”
“嗯嗯。”
花狐起身用长把木勺在陶罐里搅了搅,借空向太昊眨了眨眼睛。
“嗯嗯。”
黑闷娃和白胖墩听话地点了下头,走近简易灶台旁,圪蹴下身子,伸手烤火。
说话间,陶罐里面的粥香味儿就飘了出来,而且越来越浓,就连花狐用长把木勺搅粥的动作也变的缓慢了起来。
可能是花狐平生头一次熬粥,米多水少,因此上米和水的比例失调,粥就越熬越稠了。
黑闷娃忍不住用手擦了把口水,有些焦急地问道,“吸溜!花狐,粥熬好了吗?我都快要吐酸水了。”
“就是,就是的。”
白胖墩也跟着用手擦了把口水,附和道,“我也饿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