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火堆,围拢在火堆周围,小声议论着刚才的事情。
华红勒正在说话,“红雨就不是个好东西,明明是自己的过错,却要推到红莲姐头上,这是看红莲姐带着青帝抵挡狼群,没有回来才敢这么说的。”
“就是的!”
华红鱼接口说道,“如果不是青帝下午报讯,我估计,我们这十几个炼盐巴的人一个都回不来了,更别提话那些盐巴袋子了。”
(提话,西北方言,义为·提起话头、拿某个话语说事等。)
“哼——”
华青松轻哼了一声,说道,“要我老头子说,其实是伯梁坏了心思,要不然,红雨的心思咋就这么歹毒呢?”
“明明是青帝和红莲救了你们跟他,为啥刚一回来,就要把过错推给红莲呢?”
“就是,就是,”
华红李附和道,“上个月我就跟红雨去了一趟黑水城,在过野马河石桥西边桥头的时候,忽然从南边的河道里跑出来一群马匪,拿着棍棒吆喝着要抢东西;”
“青松爷,你也知道的,是族长派我们去黑水河用皮草跟行商换辣子跟花椒的;”
“当时红图也在场,我就跟红图提议,跟马匪打一场吧,谁胜谁输还说不定呢;”
“谁知道红雨一听,直接就提出了反对意见,问我们,如果打输了咋办?受伤了咋办?不小心被马匪打死了咋办?”
“我当时差点就气炸了,这还没有跟马匪打捶哩,咋就知道我们一定会输呢?这不是软骨头是啥?”
“对着哩!”
华红图也是一脸的气愤,气呼呼地说道,“红雨是族长指派的临时头领,一起去的有十二个族里的兄弟,其中有八个兄弟赞同红雨的话语;”
“我跟红李没有办法,人少强不过人多嘛,在红雨的吩咐下,一百二十张皮草就这样送给了马匪,就连我们身上的包袱也被人家当场夺了去;”
“谁知道回来后,红雨却给族长说,是我跟红李私下里勾结马匪,里应外合弄丢了皮草和包袱,要求族长必须按照族惩戒我俩;”
“如果不是青松爷你跟一帮族老说情,我估计,我俩现在坟头上的草都有一人高了。”
众人听罢,立时沉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