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干粮,吃两口干粮喝一口清水,神情很是惬意。
妊大妮看到华遂梁没有帮儿子华红泥说话的意思,就冷笑了起来,“嘿嘿嘿,红泥,你跟你阿大在路上尺算红莲身上有多少铜钱的时候,我都听到了,说吧,你想要红莲身上的铜钱做啥?”
华红泥没有办法,只好叹了口气,说道,“唉,之前我听一个一起跟过行商队伍的熟人说,黑水城西门口有神州卫设的路障,凡是要进城的人,每个人都要缴纳两枚铜钱。”
嬴二丫一听,马上急了,问道,“哪,红泥,马跟牛还有羊要不要交铜钱?”
“要啊!”
华红泥冷笑道,“不但要,而且要的比人还多,比如一只羊要交三枚铜钱,一头牛要交四枚铜钱,一匹马要交五枚铜钱,至于驴子嘛,我没有问,就不知道了。”
“我的妈呀——”
妊大妮挥手尖叫了起来,“这还叫不叫人活了呀?这些挨刀子的坏熊娃,啊啊啊,这是啥世道呀。。。”
(坏熊,西北方言,音,哈怂,义为坏蛋、坏种、坏家伙。)
华遂梁注意到周围秒速看过来的目光,害怕出事,急忙伸手捂住了妊大妮的嘴巴,冷声说道,“你这死婆娘,你叫唤个辣子?你这是嫌咱们逃荒路上活的很轻松吗?”
“呃?”
妊大妮猛然醒悟了过来,翻了个白眼,不说话了,人都说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自己这头脑一发热,差点就动下大烂子了。
混在逃荒队伍中的黑炭团,一直都在暗地里注意着华红英的举动,包括华红英的一笑一颦。
跟着走了整个石桥都好好地,没想到在走下石桥东侧桥头的时候,由于逃荒队伍在河道里出现了堵塞,然后,华红莲就不见了身影,同时不见的还有华红莲坐着的那辆马车。
亟待人流又重新前行的时候,黑炭团没有在前行的人群中看到华红莲,也没有看到华红鱼赶着的那辆简易马车,就以为自己落伍了,直气得当下就想怒吼杀人。
但是胆小的黑炭团又不敢真的怒吼,更不敢去杀人,眼睛一瞪,牙齿一咬,撒开两腿在人丛中快速向前跑了起来。
跟随在黑炭团身后三丈远的小泥猴,本想着走下石桥后,在河道里用顽石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