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中心。
秦风看着慕月汶，笑容温柔。
慕月汶羞涩的低下头，忍不住缩了缩通红且纤细的脖颈，但却任由那只手在自己脸上轻触。
她只是害羞，并不排斥。
“刚才你很危险。”
秦风收回手指，然后揉了揉慕月汶的脑袋，宠溺道：“才刚晋升灵动下品，这就想尝试冲击中品？呵呵，你当你是秦风啊？”
慕月汶愣了下，感受着头顶的大手，脸面渐渐酡红，啐了一口说道：“呸，不要脸，哪有这样吹自己的。”
“是不是吹牛，事实摆在眼前啊，你看，我现在都是天罡了。”
“天罡又怎么样？”
慕月汶低声道：“将来我也是天罡。”
秦风瞪眼。
……
傍晚。
高雅坐在京城五环内的一座小咖啡厅内。
她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面前站着一位把脸对向窗外，把背影留给她的男人。
这个男人正是柯震。
高雅嘴巴鼓鼓的，把一饮而尽的咖啡杯重重放在桌面，然后冲咖啡厅的服务员喊了一嗓子。
“再给我续一杯，不，给我换个杯子，我要超大杯！”
那位明显是还在大学的兼职女服务员诧异看过来，心说：你都坐在这里一下午，喝了六杯咖啡，去了四趟厕所，吃了好几份点心，就算你是一天没吃饭，但也应该有个水饱了吧？你这肚子是无底洞？还要喝超大杯？
但这服务员也没说什么，只是愣了两秒，便快步走了过来。
杯子被拿走。
大一号的杯子被端了上来。
“喂，你害怕被我们看到脸，就不怕外面的人看到？”
高雅突然开口，指了指外面行走的路人。
“他们是过客，而你们才是我背后的芸芸众生。”
柯震旁边放了一盆盆栽，里面种植的发财树已经生长到他的腰际。
也不知为何，他虽然回答了高雅的问题，旁人也都能看到他，可路人的关注点，却大部分都放在那棵发财树上。
就算有一小部分人将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可最多也不过半秒钟，就会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