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谁,我看到你了,不准跑,一个都不准跑,谁跑我就告诉我爸爸。”
鸡毛令箭堪比古代圣旨,李攀耷拉着脑袋站到未婚区域,尽量站到最边边,最好被上面的家伙忽略。
在家里家长催,在营区领导催,现在是媒婆直接上刑,这就是单身狗的悲哀吗?
训练场很大,为了通知到位,诗诗除了扯开嗓子大声嚷嚷,还派了7个小弟到各个角落旮旯去喊人。
李攀看到从黑压压的人群中钻出来的三人三鸡,才明白他们晚出现的真正原因。
真是配合得滴水不漏啊。
抱着囡囡过来的连长叫彭国旭,只能用一言难尽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当时他带着自己的连队在训练低姿匍匐,上方低矮掩体是尖锐的木刺,或高或低,一不小心就会被扎得头破血流。
也不知她从哪里从得自己是连长,在自己一头扎进低矮掩体匍匐划出漫天烟尘的当口,她也跟着钻了进去,速度快得后面的人都来不及阻止。
他爬了一半路程被告知后面有个小人儿,漫长的过程,平时游刃有余的训练成了煎熬。
有了顾忌,他动作慢了下来,想着等小人儿靠近,看有没有办法带带她。
哪成想他一停,小人儿就用小手拍他,咿咿呀呀的小奶音,给他一种凶巴巴的错觉,像是在吼他:快点出去,挡路了。
怕她立高身体刺伤,他哄了又哄。
“小家伙,你不能坐起来,更不能站起来,如果爬不动,我让人扔绳进来绑着你带出去。”
今日的掩体上方是封闭的,不仅训体能与反应能力,同时有益调节在密封空间的心态,只能前后出入口投绳。
然后,小人儿更凶了,“葛,葛。”
没听懂,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话。
小囡囡见他没滚,还杵在前面挡路,更生气了,一爪子拍在他的小腿上,连拍三下,啪啪啪的。
“葛。”
滚字太难喊,哎。
一声叹气后,彭国旭莫名就听懂了,合着小家伙是让他滚快点。
行,这就滚。
他快速爬出去,趴在出口抓心挠肝地等着,生怕小丫头受一丁点伤,那他的罪过就